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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屯留—厚道的屯留人

    信息发布者:明博晟大
    2018-03-10 19:30:29   转载

    厚道的屯留人

      屯留人实在、纯朴,热情好客,待人接物中透着一种庄稼人的厚道。不信,只要一见面,这里的人总会热情地上前拉住你地手说:“你甚时到咱屯留来?走,到麦家(我家)喝壶茶,吃顿家常饭……”

      屯留人的性格与他们生活的这方水土和群体构成密切相关。

      从长治市范围内来说,屯留实在是一个好地方,这里土地肥沃,地平水浅,适宜耕种。因此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屯留人伺弄土地、作务庄稼很是上心,“就像绣花一样”十分仔细。

      能“像绣花一样”作务庄稼的人肯定是既厚道又细心的人。因为,这一方水土在兵荒马乱的年月养育了不少流徙的饥民。作为移民,他们只有抱着一片感恩的心来回报这片土地,并将性格中最优秀的部分传承下来,融入到本土屯留人的人性中去。

      的确,屯留人这种性格的形成与它的移民人群构成不无关系。现屯留居民中,有三分之一强的群体是山东、河南的移民或移民后代。在这里,甚至有的整个村落全是山东移民及其后代,他们的语言声腔,行为举止,风俗习惯,全是山东特点。行走在这样的村落里,恍惚间,你不由自主地会生出一种身在齐鲁之地的新奇感觉来。

      在这样的村子里,你能听到地道的山东方言,他们粗嗓门讲话,不拘小节,实在而厚道,表现出一种敢于闯荡、吃苦耐劳的心态。

      而作为本土的屯留人,则表现得细致谨慎,谦和知足。

      正是这两种文化背景的融合,才塑就了今天屯留人的性格。

      假如你是一个外乡人,走在屯留的任何地方,无论是地头劳作的农人,还是村中歇凉的老妪,都会热情地为你领路,并兴致勃勃地为你介绍这里的一草一木。在这里,你不会有那种初到一个陌生之地时刻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保护起来的诚惶诚恐。

      屯留人的这种质朴和真诚,让你感觉到无比舒适而无半点压力,你在不知不觉中会融入到他们的生活中去。

      历史坐标

      老爷山——羿射九日之地

      这里,诞生过一个古老的传说——“后羿射日”;

      这里,爆发过一场闻名中外的战役——“上党战役”。

      如今的这里已是一处风景如画的旅游胜地,这就是屯留县境内的老爷山。老爷山在古书中记载的叫法是三嵕山,其山名因三座山峰鼎足相峙而得名。

      满眼葱绿,耳畔传来阵阵婉转的鸟鸣,行走在老爷山的盘山路上,就走近了那个华夏民族妇孺皆知的远古故事。传说,那个故事就发生在老爷山上,故事发生的时候神州赤野千里,草木枯焦,民不聊生,这个故事的结局最终诞生了一个为民请命的上古英雄——后羿。“后羿射日”的故事蕴含着普天下黎民百姓对风调雨顺太平盛世的寄托。后世为感念羿射九日的功绩,自唐开始在三嵕山的最高峰修庙纪念。人们俗称老爷庙,三嵕山也就被习惯称作老爷山了。

      此刻,站在老爷庙内高耸的莲花塔下,抚摸着塔身上的累累弹痕,仿佛暴雨般的枪声呼啸在耳边——

      的确,使老爷山再一次闻名于世的是“上党战役”。上党战役打响了解放战争的第一枪,拉开了解放战争的序幕,老爷山作为上党战役的主战场由此载入史册。上党战役的胜利,不仅给予进犯太行区的阎锡山军以迎头痛击,保卫了上党地区,而且打击了蒋介石的反动气焰,有力地配合了毛泽东在重庆谈判中的斗争,促进了“双十协定”的签订。

      站在老爷山主峰,透过绿色葱郁间,俯瞰远处沃野田畴,小麦金黄,青苗茁壮,大地一派生机盎然。不论是上古的传说还是半个世纪前的战事,不就是为了这样一幅国泰民安的景象么?

      建筑坐标

      上党关——秦晋通衢之隘

      上党是一个古老的地名。

      但是,有谁知道,因上党而得名的,除了现已成为长治古城的标志性建筑上党门外,还有一座上党关。

      上党关,故址在今屯留县丰宜镇摩诃岭上黑家口村,双峰对峙,山口设关,古为上党西通平阳的必经之路,汉置关。此为上党西关,是古上党的西大门。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天气里,我们从屯留县城出发,西行20多公里,为的就是去寻访这座被人们遗忘了的上党关。

      这条路大概是前几年修筑的,有些地方路面已经破损,车速很慢。过了丰宜镇,就等于进入了山区。这里的山叫摩诃岭,当地人称毛孩岭,属于盘秀山脉,山势虽没有太行山险峻,但很秀美,横在了上党的西端,成为了上党盆地的一道天然屏障。

      过了黑家口村,沿着山道继续前行,不远处遇到一座山峰,峰下是一个小村,名叫小口村,想着便距上党关不远了,因为以“口”命名的村子,大多带有“隘口”的意思。

      山上有一条新开的小路,盘绕而行,问了一位老乡,他说顺着山路要走到山顶,大概得两三个小时,无奈,我们只好放弃小路,攀着山石,垂直而上。

      上党关终于被我们找到了。

      这是一座建于山顶的古老建筑,从现在的遗址看,面积不大,约有三百多平方米,正面是一孔石券的窑洞,前脸已经塌掉,两旁应该还有两孔,但只剩根基还在,南面是一堵四五米高的石墙,从格局上看,应该是三间房子的后墙,东面还残留着一个石券门,应是上党关的东门,门券上原有匾额,现已被人凿去,门外有一处平台,尚残留着建筑的根基,看样子曾是兵营,西门已经不存在,只有门外的一眼六方石砌古井,一截枯树断在井边,两门相对的中间,是一条古道,关门内皆是残石、旧砖和破瓦,荒凉而又破败。

      这就是上党关吗?

      上党关,最早见于《汉书·地理志》:“上党郡,有上党关。”光绪《山西通志》说得比较详细:“其在屯留境者,曰盘秀山,亦即方山,俗名摩诃岭,上党关在其间,其阳蓝水所源,其阴则绛水所源也。”

      我们竭力想在这里找出点有文字的东西,但找了半天,只找到一块刻着“臣友极”三字的石匾,其它一无所获。据一位放羊老汉说,原先这里有一块石碑,上面刻有许多文字,是什么内容他也不知道,但这块石碑却在两年前被人偷走了。

      但这应该就是上党关无疑,因为穿中而过的那条古道说明了一切。这条古道由西蜿蜒而来,穿过上党关的东西两道大门,又沿着山势向东蜿蜒而下。现在虽然有了新道,但古道在山梁上仍然依稀可辨,那一块块排列有序被无数行人与牲畜磨得光滑的石头证明了上党关的存在。

      站在古关口,历史的风烟扑面而来,让人在四周寂寥中产生许多联想。在岁月流逝的时光里,上党关肯定发生过很多事儿,只是年久岁湮,很多事都不被人所知了。据光绪《屯留县志》和新编《屯留县志》记载:明朝崇祯年间,农民军紫金梁从陕西东进,曾在上党关与官军发生过一次激战。清咸丰三年,林凤祥、李开芳等由平阳攻入摩诃岭及良马、丰宜绪镇,在这里也曾与清军展开激战。清同治六年12月,捻军渡河东窜平绛,居民闻警逃避,郡守叶桂芬等督率兵勇建寨山隘,极力防堵,俾捻军终未窜入。当然,这里同时也是一条商道,河东的盐就是通过这条古道运往上党的,上党的皮毛和丝绸也是通过这条古道而达平阳进而入陕入川的。如今这条荒凉的古道,昔日也曾是战旗猎猎,车水马龙。新编《屯留县志》还说,上党关门的大匾上曾经刻有四个大字:秦晋通衢,可见这条古道曾经有过多么的漫长与悠久。

      大概是在民国的时候,这条古道改了道,从临汾入境后,绕过摩诃岭,由边寨直达张店,即今日之309国道所行,上党关的这条古道便被废弃了。

      然而,上党关毕竟真实地存在过。历史虽然不能复原,但却承载了许多宝贵的文化信息。从上党关上下来,渐行渐远,伫足回望,但见山隘西屏,关山苍茫,心中竟平添了许多感慨……

      民俗坐标

      来壶屯留大叶茶

      屯留人爱喝茶,尤其是爱喝大叶茶。在屯留的城镇乡村,几乎家家户户喜大叶茶。家中有客人来,主人总要问一声:“喝大叶还是喝小叶?”主人是怕客人喝不惯味重的大叶茶,所以关切地提个醒。

      屯留本地并不产茶。他们所说的小叶茶就是我们常饮的绿茶之类,屯留人所喜爱的大叶茶大多是从安徽皖南一带买来的一种名叫“霍玉黄”茶叶。据说是秋霜过后采摘的最后一茬茶叶。大叶茶色黑、性寒,枝叶掺杂,价格便宜,饮用方便,具有提神壮力之效,是屯留人待客办事的第一必备品。

      记得多年前我第一次去屯留,由于不明就里,也没在意主人的提醒,大叶茶上来一边访谈一边喝茶到傍晚。屯留人请客人喝茶,如果客人不喝,只要将杯里的残汤轻轻泼在地上,主人就不会再给你斟了,这叫“倒了茶羹不再喝”。如果客人不明白这个规矩,只是说“不喝了”,主人就会认为你在讲客气,便一直给你斟满茶杯让你喝下去呢!我也不懂当地喝茶的规矩,主人不断续茶,我就不断地喝,最后肚子都喝撑了。其结果是一夜未眼,直折腾到次日凌晨,那以后我知道了屯留大叶茶的厉害。

      直到现在,屯留人也如此。喝茶是屯留人生活中必不可少的内容,屯留人的茶道已成为上党地区百姓生活中的一道风景。

      人物坐标

      抗日英雄魏拯民

      魏拯民是东北抗日联军的杰出领导人之一。原名关有维,号伯张,1909年2月出生于屯留县王村。早年因积极参加进步学生运动被开除学籍。1926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1927年1月转入中国共产党。先后在北平、安阳等地进行革命宣传活动。“九·一八”事变后,魏拯民被派到东北工作,任中共哈尔滨市道外区委书记、市委书记,发动和组织群众进行抗日斗争。1934年冬被派到东满,他走遍了各根据地和游击区,深受同志们的信任和支持。1939年冬,东北抗日游击战争的形势更加严峻,省委和第1路军决定把部队化整为零,分散活动。由于长期的战争环境,魏拯民积劳成疾,行军作战中常常昏倒在地。他拖着病体,率部坚持艰苦卓绝的斗争,取得了安图伏击战、哈尔巴岭袭击战等的胜利。1940年冬天,他病情加重,不能随军行动,只好到长白山区桦甸县牡丹岭抗联密营中休养。其间,他不顾疾病的折磨,常常昼夜不停地起草文件、书写报告、总结经验。由于敌人的严密封锁,他只能靠吃树皮、松子和蘑菇度日,加重了病情,于1941年3月8日停止了呼吸,年仅3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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